南文齐沉默了片刻,松开了拿着鞭子的手,走到了南知行和南知言面前,低声警告。

“我知道了,父亲。”

南知行垂下头,闷声应答了一句。

眼看着南知行逃过一劫,白轻柔的脸色也难看了一瞬。

那女人生的孩子,倒是次次运气都这么好。

“对了阿言,前几天乌尔拉夫家那边来人说了,周日是领政大人长孙的周岁宴,你陪同乌尔拉夫少爷出席。”

听见这句话,南知言却猛地抬起头,看向了南文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