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欢呼声,在南知言出现的那一刻,达到了顶峰。

跟五年前那场举世瞩目的婚礼不一样,这一次的荣耀和欢呼,都只属于南知言一个人。

比起加注在她身上乌尔拉夫家和塔兰家的名誉,此刻的南知言本身,似乎更加耀眼。

墨色的长发在进入军部的那一刻就被绞短,原本秾丽的面容不自觉带上了几分英气和肃杀之气。

将眉间那抹淡然中和了个彻底,但气势依旧不是张扬又具有攻击性的。

而是内敛平和,但又不会让人因此忽视人的存在。

南知言的变化很大,除了陆砚璟,这是其他人在看见南知言后的第一想法。

这五年陆砚璟的确能时不时找借口去看几眼人,其他人,都只能翘首以盼南知言回来。

但无论他们怎么期盼,南知言这五年,硬是没有回来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