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见南知言的瞬间,陆砚璟向来从容不迫的眉眼就化开一抹笑,本身寒冰似的漆黑瞳仁都显得温暖了些。

南知言现在已经学会忽略陆砚璟的称呼了,因为无论她说什么,陆砚璟只会选择性听见自己想听到的。

所以现在,她只是一言不发地坐了过去,吃早饭。

或许是南知言这几天表现出来的安静,似乎是坦然接受了这一切的模样,让陆砚璟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发疯。

但理智上,他知道,这样并不符合南知言的性格,事实上陆砚璟比谁都要了解南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