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承冕轻斥了一句,看向季寻的眼神恨铁不成钢。
被季承冕这么一瞪,季寻就安静了下来,但还是眨也不眨地盯着季承冕,眼神倔强。
“行了,这孩子你就别想了,除了她,你想要谁,妈都能帮你得到。”
不是季承冕不疼爱季寻,但要为此跟乌尔拉夫家决裂,显然不太现实。
不过在此之前,也没有人会想到,陆砚璟会变那副模样,倒是跟陆逞年轻的时候有几分像。
不对,那孩子,比他父亲可疯多了。
陆逞那个老混蛋,这会儿怕是肠子都要悔青了吧。
想到这儿,季承冕就忍不住笑了笑,她在这个老混蛋手里栽过不少跟头,现在终于也轮到他栽跟头了。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就是阿言不行?”
季寻不明白,明明母亲看上去并不讨厌阿言,为什么不能让她和阿言在一起。
“你能比得过乌尔拉夫家的那个孩子吗?”
面对季寻的无理取闹,季承冕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反问了一句。
季寻愣住了,有些没反应过来,这跟陆哥有什么关系?
“阿寻,妈妈也是为了你好,如果你还想看见她,最好离她远一些。”
今天见了南知言,季承冕就有种预感,大概距离下一次那孩子发疯,也不远了。
她可不希望,陆砚璟乱咬的时候,伤了她的孩子。
回去的车上,南知言反复回忆着,确认自己并没有闻错。
西索侯爵抽的香烟的味道,和随誉身上的,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