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见楚若秋的时候,他送她回府,现在看来,就连公主宴上,他来得也突兀,看似好心送她回来,恐怕也是处心积虑。
之后呢,又是什么。
叶南容掘树刨根的翻挖着记忆,每一桩每一件,现在在他看来,都全是可疑。
之后是虞太医来看诊,然后凝烟也是那时候知道自己难以生育。
叶南容倏然抬眸,虞太医是祖母请来的,又与凝烟没有交情,根本没有理由替她瞒着这事,为什么会不将此事告诉祖母。
除非有人授意,可六叔更没有理由如此瞒着,不能生育,只会让促成他们之间的不和。
叶南容锁眉苦思,直到想到虞太医说的调理身体的过程中有一忌,不能同房。
“来人!”
裹着怒的急促声音,令在院中搬花的玉书玉竹皆有些惴惴。
玉竹拿手肘推推玉书,示意她过去。
玉书抿抿唇赶紧走到书房,“郎君有什么吩咐?”
叶南容问:“之前夫人熬的药可还有剩?”
玉书摇头,“夫人的药都是宝杏宝荔在管,我们都不准碰。”
“不过熬药的罐子还在,上元节那日。”
玉书说了顿了顿,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叶南容,不太敢提那夜的事。
“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