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会须君无奈摇头,用千里传音之法唤来了裴温言。
刚踏入会须君住处的裴温言见伏于会须君膝头的宋白玦眼露不屑。
“温言,你觉得你师兄如何?”
面对会须君的问询,裴温言很快答道“师兄良善有余,而能力不足。面容甚佳,但内无点墨。”
会须君点了点头,而对于没有读过几天书的宋白玦而言却听不大懂,在心里悄悄吐槽裴温言,读过两天书有什么了不起的,说话老是文绉绉的,让人听不明白。
会须君又问“那你可有过取代你师兄做踏云门宗主的念头?”
什么?宗主?
宋白玦脸上一片茫然,而后渐渐染上笑意,师尊心里居然已经定了他做下一任宗主。
裴温言为会须君明晃晃的偏心,微不可察的皱眉,但还是答道“踏云门由师尊您创建,这下一任宗主之位,自然由您说了算。若师尊已定了是师兄做这下一任宗主,弟子绝无怨言,到时徒儿自会为师兄倒上一杯恭贺的喜酒,然后收起行囊回家继承裴家产业。”
裴家是横霸一方的修仙大族,势力渗透进修仙界的每一个角落,而裴温言作为裴家这一代唯一的嫡子,继承家业也是迟早的事情。
换言之,裴温言没必要窥探踏云门宗主之位。
可对宋白玦来说,这只是他留下师尊的一个由头,许诺的未来踏云门宗主之位也只是意外之喜。
于是他继续摇晃会须君的胳膊“师尊,师弟是对您随口一说,你走了,他肯定得欺负我,这天下苍生也会各个欺负我,师尊你不能走的。”
宋白玦随口一说之言,却不想真在会须君仙逝后都一一应验。
而此刻谁也不知后来事情的走向。
裴温言被质疑人品,怒气冲冲道“他既如此脆弱,处处让我护着让着,那不如叫他与我结为道侣,好叫我护他生生世世。”
这话说出去,裴温言已有三分后悔。因为他内心深处真有点喜欢他师兄偶尔的活泼性子,明明弱的可怕,还老要挡在他前面逞师兄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