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无辜的人?”
陈谨沉默地盯了李寂半晌,露出个没有温度的笑容,他腾出一只手,撩李寂的衣服,把衣角掀起,送到李寂嘴边,说,“你今晚表现好一点,我就饶他一条命,咬着。”
李寂屈辱地看着嘴边的布料,在极重的压迫感中,叼住了自己的衣角,他胸前一片冰凉,陈谨低头,轻笑,扣起拇指和食指,像弹玻璃球一般弹在了李寂淡色的乳粒上,李寂闷哼一声,乳粒登时因为外力慢慢坚硬了起来。
陈谨又连着弹了几下,直把李寂的乳头折磨得通红,才大发慈悲地伸出舌头轻轻舔舐,李寂受辱,垂在身侧的手紧握起来,脸上亦是难堪至极的表情。
“骚透了,怪不得魏再华想操你。”陈谨下了定论,眼神变得狠厉,他掐住李寂的乳往外扯,逼问李寂,“是不是你勾引的他?”
原来关于魏再华那一茬在这里等着他,李寂胸口又疼又麻,哑声说,“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
陈谨呼吸急促,发了狠把李寂掀翻在沙发上,从后将李寂压住,去扒李寂的裤子,他只要一想到李寂跟魏再华上了床,就恨不得当场把李寂掐死。
李寂一点反抗的念头都没有,他怕自己惹恼了陈谨,陈谨发了疯来真的会对陈哲动杀心。
宽松的长裤被剥去,李寂露出修长白腻的双腿,陈谨挤入他的腿间,强迫他双腿大张,继而一下下泄恨般掌捆李寂的臀,掌心与臀肉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陈谨下手没有留力,很快臀肉就泛起了红,李寂咬着牙不肯发出一点儿声音,陈谨就越是要逼迫他崩溃,直接掰开了他的臀,一掌落在了最为脆弱的穴口。
李寂的身体狠狠弹了起来,额头上沁出了冷汗,陈谨扳过他的脸,看他痛苦的表情,“求我,求我操你。”
李寂剧烈地喘息,从牙缝里挤出难堪的话,“求你操我。”
陈谨喘着粗气地咬他的脖子,炙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皮肤上,“操你哪里?”
李寂不肯说,陈谨拽住他的头发,咬牙切齿,“不说我立刻杀了陈哲。”
李寂顿时没有了羞耻心般,恶狠狠地与陈谨对视,“好,你爱听,我说个够,陈谨,求你操我的穴,把我操烂,”他故意更加分开双腿,露出紧致温热的穴口,近乎歇斯底里地道,“你插进来啊,把我操死,你满意了吗?”
陈谨满目通红,像个漂亮的修罗,凶神恶煞地把自己的武器狠狠捅进了李寂的体内。
李寂仰着脖子无声嘶叫,浑身都汗津津的,陈谨已经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两人像是交媾的兽,世界里只剩下了肉欲和喘息。
陈谨泄恨一般在李寂身上骑着,他手按着李寂的后脖,把李寂的脑袋按进沙发里,眼里都是猩红,李寂在激烈的性爱里颠簸,两条腿抖得不成样子,体内更是因为高频的摩擦像是要烧起来似的,他大喘着,陈谨的手中伸进他嘴里搅弄,要他叫出来。
李寂被翻了个面,被迫与陈谨面对面性交,陈谨额头上都是汗,滴落在他的胸口,他喘得不成样子,陈谨堵住他的唇,边操他边跟他接吻,屋里尽是肉体碰撞的淫秽声音。
眼前是模糊且扭曲的天花板。
陈谨的精液尽数射进了李寂的穴里,倒在李寂身上大口呼吸。
李寂视线模糊,指甲狠狠掐进大腿根处,用疼痛强迫自己清醒着,他在性事高潮余韵里,喘息着说,“放了陈哲。”
本来还好好伏在在身上的陈谨闻言,抬头,忽而阴恻恻一笑,“你可以骗我,我也可以。”
李寂目眦欲裂,“什么意思?”
陈谨弯了弯唇。
李寂暴怒,狠狠将陈谨推开,不顾衣衫不整,怒吼,“我问你什么意思!”
“他害得你不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