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生硬的声音,“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说到最后,抖得不成音调,像是绵密的哭腔。
陈谨拿舌尖顶了下左颊,走近,看李寂怕得大气不敢出,反而笑了,“又没说怪你,李寂,我还是骗子吗?”
李寂呼吸急促,摇了摇头。
陈谨拽住他,让李寂的手腕也染上血污,继而狠狠将李寂甩到地面,李寂膝盖碰地,疼得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出来。
裤子三两下被除去。
很快的,就有炙热滚烫的阴茎抵在他的穴口。
陈谨在他的背上如同野兽一般啃咬,“罚你不准用润滑剂。”
原来账在这里等着他。
睚眦必报如陈谨,怎么可能放过他?
李寂呜咽一声,被硬生生贯穿让他疼得全身发抖,屋里开着暖气,他却冷得战栗。
陈谨狠狠将他钉在地面。
李寂疼得不行了,兽一般的悲鸣。
没能得到陈谨的怜惜。
他不顾后果打出的一个耳光,陈谨会让他承受以百倍的痛。
陈谨要他痛,要他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