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李寂条件反射地推拒。
陈谨轻咬他的下唇,含糊地说,“敢推开我就……”
后面的话被黏糊糊的吻代替。
李寂厌恶地闭上眼,强行把自己的五感剥离,短短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转移他一部分注意力。
陈谨乐不思蜀地含着他的唇碾着,滑腻的舌头一个劲地往他嘴里钻,让李寂有一种陈谨要顺着喉管亲到胃里去的错觉,难受得拧紧了眉。
渐渐的,肺腑里的氧气被这过于绵长的吻剥夺,李寂就算想忽略也无法,他呜呜地表示自己的不舒服,陈谨却仿若未闻,舌头在他口腔里搅和,甚至模拟性交的动作大力地戳弄着,把李寂的下颌弄得全是两人的津液。
心理性厌恶让李寂十分排斥跟陈谨的接吻,好不容易等陈谨愿意分开他,他几乎是瞬间就抬起手擦自己的双唇,试图想要把陈谨留在他身上的气息给抹去。
陈谨对他这种自欺欺人的行为嗤之以鼻,把他往会议室里的长桌旁拉扯,李寂被扯得腰部撞上坚硬的木桌,疼得五官瞬间扭曲。
却猛然发现陈谨在脱他的校服裤。
他顾不得疼痛,双目瞪起,一把抓住陈谨的手,“你什么意思?”
陈谨空闲的手暧昧地摸上李寂的大腿内侧,隔着薄薄的校服裤捏了一把,略有点稚气的脸露出孩子般吃到糖的得意,“我想在这里操你。”
李寂第一反应是陈谨疯了。
这里是学校的会议室,虽然平时不会有人进来,但李寂是个道德感极深的人,在他眼里 学校就是最为圣洁的地方,而陈谨却要和他在这里做这种龌蹉事。
他怒不可遏,推开陈谨,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