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把性器插进狭小的穴口。

李寂脸上毫无血色,感受到陈谨的指尖用力地抠弄他的乳头,他咬紧了牙,胃里不断翻滚。

陈谨见他不给反应,使劲地将他的乳首又捏又掐,掐得红肿充血,像是雪中红梅挺立,又俯身把乳首含进嘴里舔舐,用尖牙摩挲,狠狠一个用力,脆弱的乳首破了皮,这回李寂再也绷不住,眼尾迅速蔓延一片红。

陈谨满意于李寂的反应,伸出柔软地舌来回舔舐破了皮的伤口,手已经伸到臀部,探进臀瓣里,去找那个隐秘的入口。

李寂发出悲鸣,双腿颤动,想要逃离陈谨的手,陈谨不顾他的痛苦,半点没有开拓,就将一指狠狠地捅进了李寂干涩的穴口里。

李寂的声音和反抗戛然而止,大睁着眼,被顶头的白炽灯刺得流眼泪。

陈谨亲他的脸,怜惜道,“怎么哭了?”

李寂不说话,只是无声地哭,他甚至已经感觉不到愤怒,只是漫天的委屈和难过,谁能想到,他只是因为一次好心,就要遭受毒打和性侵。

他不解、疑惑,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怀疑。

冰冷的润滑剂挤在穴口,陈谨勃发的性器来回在穴口挪动,李寂能感受到粗长性器炙热的温度,甚至能接触到上面的脉络青筋。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会被男人强暴。

“陈谨,”李寂忍不住地崩溃大哭,他浑身软绵,连哀求都是软绵的,“不要,我求你,不要再继续了。”

“好呀,”陈谨给他擦眼泪,“那我们玩儿个游戏。”

李寂听到陈谨放过他的可能性,眼神一亮,“什么游戏?”

“你能倒着数十到一,我就考虑不插进去。”

李寂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已经不能分辨陈谨眼里逗小狗一般的戏弄,他急切地想要逃离,竟真的数了起来,“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

最后一个数,他没能如愿念出来,因为陈谨的性器已经狠狠捅进他的体内,伴随着被撕裂开的痛苦,李寂的声音全卡在喉咙里,他睁着水光,不敢置信地看着陈谨。

陈谨被紧致的穴口包裹得爽得头皮发麻,他尝试着抽插,但李寂是初次,实在太紧了,动起来有些困难,只好停一停,回应李寂的眼光,残忍地说,“骗你的。”

也许是疼痛使得李寂的清醒回笼,他满眼通红地怒视着陈谨,一字一字,“我要杀了你。”

陈谨的性器狠狠抽出来又重重撞进去,粗长的性器在温热的肠道中横冲直撞,他有意让李寂痛,李寂果然痛得浑身颤抖,出了绵密的一层冷汗。

想要摧毁一个人,肉体折磨只是最低等的手段,精神控制才是最高层。

陈谨靠近李寂的耳边,喘着热气,粘糊而清晰地说,“在你杀我之前,我要告诉你,屋里装了监控,你是怎么被我操开的,拍得一清二楚。”

李寂脑袋轰的一声,电闪雷鸣。

“你要杀我,得先想想我会不会把你在床上的骚样发到学校的大群里,我还会给你父母也发一份,让他们看看,他们引以为傲的好儿子,是怎么勾引男人的。”

颠倒黑白,满口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