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张草席都没有,条件艰苦得可怕。

这样的艰难困苦,叶晖舟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下头,竟然是两本数学书。墙壁上,桌面上,还有外面泥土地里,全是他的计算……目睹那一幕时,饶是个铁血男儿,心也融化了。

赵立仁眼泪绷不住往下流。

他进去后,叶家人集合老少三辈之意愿,极力托举叶晖舟,只想他离开这个地方。

“那也不行。”单教授。

如此一来,往后叶晖舟但凡有点成就,这都是一项压死人的铁证,让他这辈子支不起腰杆子做人。

以这孩子的心性,肯定能成大事儿。

但他势必不通人情,不会抢夺功劳,万一写出震惊世人的论文被人抢注……恶人张口就一句:叶晖舟是个精神病!

那就完蛋了。

“可这样的话,咱带不走我师弟呀。”赵立仁也急了。

他一开始是不服气的。

但最后那一道题被叶晖舟换了研究方向后,好像瞬间打通他任督二脉,寻找到一条康庄大道。

不服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