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燕叉腰娇哧,甚至还故意跺脚,摇着胸脯,一股兰花头油香袭来。

“好。”

程望渔打开了柜门。

“啊啊啊啊”

一道惨叫如划破长空的哨声,张北燕像个受惊吓的刺猬,抖动着满身的娇媚胡乱扑腾着往门外跑。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队长陆骁寒大步流星地冲过来,却见一道身影猛地扑来,不等他反应,伴随着响亮的呕吐声,稀里哗啦被吐了一身。

呕吐物的稀碎,沤馊刺鼻的气味猛烈冲击着人的大脑,他强自镇定才压下心头的怒火,睁眼看去就见个头矮小又身形饱满的女知青,嘴角挂着稀碎的汁,眼泪鼻涕一把流,歪嘴斜眼地叫嚷着。

陆骁寒额头青筋暴跳,咬牙道:“知青同志,请你冷静冷静,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我是生产队的队长……”

陆骁寒?

当张北燕听到这个名字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下乡前,家里人就同她提过,陆骁寒家里出过一位将军,上一辈老人身份极贵,派他下乡是为历练,过个两年会上调,务必同他处好关系,若能成就一桩姻缘那是最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