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徒而已。黄记医馆解散了,我无处可去,也没人教我医术了,才会这么求学若渴。”

“你要是只有炖药手法跟他一样,或许能糊弄得过去,但你袖口露出来的衣服料子,也跟他一样。什么学徒能跟师父穿一样的料子?”

青禾这下没话说了,“我就算是黄仁的女儿又怎么样?你们剥夺了黄记的行医资格,难道我来做个志愿者都不许吗?我又没挣一分钱!”

“你既是来做志愿者,为何要偷我妻子的书?”

“不都说了,我是求学若渴。”青禾垂着眼皮,死猪不怕开水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