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这会儿罪魁祸首章诗诗还不断往跟前凑,凑也就罢了,还要说他媳妇坏话。

他的涵养不够用了!

冷冷的看了章诗诗一眼,那眼神,比屋檐上结的冰溜子还冷!

章诗诗从没见过秦慕修这种眼神,吓得浑身一凛。

当即闭了嘴。

秦慕修这才不冷不热道,“你嫂子比你还小两岁呢,她怎么不能玩呢?”

章诗诗无语凝噎,半晌说不出话来。

秦慕修拴好驴车,舀水净手,全程不理会她。

章诗诗虽然害怕他这副冷冰冰的样子,到底不肯错过这次机会,又凑上去,“修表哥,我把饭菜给你盛好了,你趁热吃两口吧。”

秦慕修跑了一天,一口热水都没喝上,确实饿得不行。

走到桌边,端起饭碗开始吃饭,只还是不说话。

章诗诗又不知从哪拿出一个酒壶,“天儿好冷,我烫了一点酒,修表哥你喝两口暖暖身子吧?”

“不必!”

“这是果酒,不烈,是我娘从郡上带的,中午一家人都喝了呢,锦儿嫂都说好喝,她一个人喝了大半壶。”

听到这话,秦慕修犹豫片刻,接过酒壶,自己倒了小半碗,喝了两口。

确实甜丝丝的,带着淡淡的梨香,酒味却清淡的很。

想到自家小媳妇贪杯的样子,抿直的唇线不自禁的微微翘起。

心情一好,就又倒了半碗,就着饭菜一边吃一边喝,倒也惬意。

章诗诗的嘴角,直到这时,才露出一抹阴毒的笑意。

酒足饭饱,秦慕修只觉口渴难耐,倒了一碗茶喝下,渴意不但没压下去,还越发明显。

只得又倒了一碗。

第197章

接连喝了三碗,

一抬眸,只见赵锦儿笑盈盈俏生生站在那里,柔声问道,“阿修,你不舒服?我扶你回屋歇着啊!”

“锦儿,你回来了?”

头痛欲裂的秦慕修,看到赵锦儿回来,一下子放松神经。

伸手就揽住她肩膀,“我难受得很,扶我一把,我想回屋躺着!”

“哪里难受啊?”赵锦儿的声音像根羽毛,在秦慕修的心弦轻轻拨动。

一进屋,秦慕修就将她抵在门上,“哪里都难受!刚刚喝了点果酒,恐怕是上头了。”

“噗嗤……”赵锦儿轻笑着埋怨,“果酒而已,你就醉成这样!”

秦慕修的意识渐渐有些模糊。

仅存的理智,让他觉得紧紧抓在手中的那双肩膀,好像有些不对。

不似平时那么单薄、纤瘦。

鼻头传来的一阵阵浓香,也跟赵锦儿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清香不太一样。

“锦儿,你身上什么味儿?”

“我身上?没什么味儿啊!”

“你用香料了吗?怎么这么香?”

“嗯~唔~搽了点脂粉,大概是脂粉的味道?啊呀,我也困了,咱们快上炕吧。”

秦慕修努力睁大眼睛,细细看着眼前的“赵锦儿”。

身量高了。

脸盘大了。

发间插着金钗。

浑身香得不像话……

这不是赵锦儿!

“你,出去!”秦慕修用最后的力气低吼道。

“赵锦儿”一脸委屈,“阿修,你发什么神经啊,大晚上的,外头那么冷,你赶我走吗?乖,我们一起上床睡觉呀~”

“滚!”

秦慕修打开门,一把将“赵锦儿”搡了出去,旋即紧紧拴上门。

跌跌撞撞走到桌边,将赵锦儿临走时晾在那里的一壶冷茶浇到头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