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着老鼠满院跑时,墙头传来一声轻笑:“大人,听说您反对本世子入赘?”

第三日。

兵部侍郎突然收到一匣子情诗,落款赫然是他政敌的名字。

侍郎气得吐血,却见窗外树影里,有人晃着酒壶冲他举杯:“入赘而已,比起这情诗来说,何必大惊小怪呢?”

第七日。

最顽固的御史大夫清晨开门,发现院中跪着十几个哭哭啼啼的“私生子”,个个举着“认祖归宗”的牌子。

老御史当场晕厥,朦胧中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说:“您要是再上书,明日来的可就不止这些了……”

短短半月的时间,朝堂鸦雀无声,没一个人再敢出声反对。

顾知行倚在谢家廊下,悠闲地剥着葡萄:“夫人,为夫这招如何?”

谢昭然瞥他一眼:“顾大人这些年装的沉稳,原来都是假的。”

“怎么会?”他笑着凑近,将葡萄喂到她唇边,“为夫只是突然想通了一件事”

“嗯?”

“这朝堂已经乱成一锅粥了。”他俯身吻住她,“不如趁热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