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是储君,是太子,身份尊贵。”顾知行的声音低沉而冷冽,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恨意。

顾君泽终于瞧出了顾知行的不对劲,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每退一步,身后的椅子就发出轻微的声响,仿佛在提醒他已经退无可退。

“你……你想要干什么?”

顾君泽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试图维持着自己的威严,可那颤抖的声线却早已出卖了他的内心。

“表哥,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哪个残疾能登上皇位的。”

顾知行的声音低沉而冷冽,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带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顾知行在京都当了这么多年的世子,即便是再纨绔不堪,他也是知道这京都所有人的脾气以及软肋。

他这个太子表哥,最在乎的东西不就是皇位吗?

他既然毁了沈今棠,那自己也就绝了他登上皇位的念头。

一报还一报,多公平啊!

“你说我要是砍断你一条腿,你还能不能安稳地坐在这储君的位置上?”

他缓缓抬起手中的长剑,剑刃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寒芒,仿佛要将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冻结。

他的眼神从未有过的认真,那双深邃的眼眸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与决绝,仿佛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顾君泽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满是惊恐,声音也止不住地颤抖:“你……你不敢的,孤可是储君,你敢动孤,那代价你付不起。”

他试图用身份来威慑顾知行,可那颤抖的声线却显得如此无力,甚至让他自己都感到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