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然无语了片刻,对两个还在上学的女生说,“那就毕业快乐吧。”
几个人絮絮叨叨说了这段时间的很多事,但很有默契,对商家的变化和这段时间闹出来的新闻绝口不提。
几杯烧酒下肚后大家热了起来,开始想要赌博。
“我们会不会太吵了?”宁昔时小声地问徐周决。
“小声点。”徐周决看了看外面,虽然VIP的病房隔音不错,“等着护士把你们赶出去吧。”
“我们很小声的,外面根本就……”刘舒刚把牌码好,护士正好推门而入:“来量体温了,宁昔时小……”
话还没说完,护士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麻将。
结果自然是被严厉批评了,不管是多么牛逼的VIP客户,规矩就是规矩。
刘舒依依不舍地将麻将收起来,一盘瘾都没有过到。
最终还是选择了手机。
“这样也好,”刘舒一边开局一边安慰道,“这样徐周决就不能明目张胆地作弊了。”
宁昔时平时没怎么打过麻将,毕竟没什么朋友。上一次还停留在大学毕业活动上,她被大学同学拖着看了十五分钟,学会了。又被拖着打了两圈,赢了200块。
赵梦坐在刘舒旁边,刘舒说势必要将她教会。
徐周决坐在床上,一边拿出iPad处理工作,一边看着宁昔时打牌。
他也不说话,只要开口说一个字,刘舒就会大呼小叫,说就算是一家人也不能请外援,请了外援不公平,要喝酒。
徐周决处理完工作后无聊,随手拿着宁昔时的签字笔在手中转动着。
大概差生都有这样的能力,上课的时候不认真,研究如何耍帅,如何将签字笔在指尖转出残影,玩弄于股掌之间。
宁昔时真喜欢他的手,长度刚刚好,粗细刚刚好,干净得没有瑕疵,能画出艺术品的手,也得是一件艺术品。
她愣着看了一会儿徐周决玩笔,一时间忘记点击屏幕,布谷鸟计时器提醒着她,徐周决看不过去了,帮她点了个牌打出去。
恰好,这个牌打出去,上家商然碰了,又轮到宁昔时系统显示“杠”的字眼,徐周决眉头一挑,又帮她点了,下一张牌跳出来系统又显示“胡”的字眼,徐周决眉头又是一挑,再次帮她点了。
双杠杠上花加自摸,四番满牌。
“卧槽!”
“???”
“……”
三个人将目光从手机上挪开,不可思议地瞪过来。
宁昔时茫然地眨了下眼睛,当注意力被拉回记分牌时,才发现自己居然赚了这么多。
“喝酒!!点了三下!还得喝三杯!不对……明知不可为而为之!double!六杯!”刘舒手中拿的杯子,和一次性纸杯差不多。
“……我觉得有点过分了吧。”宁昔时轻声说。
“没事。”商然施施然道,“他在酒桌上喝的不比这少。”
总之就是,徐周决出的那张牌引起了公愤,成为了三个男人的公敌。
六杯酒下肚,徐周决的耳尖染上了几分白,宁昔时伸出手去捏了一下,直到重新看见血色,才满意地将手收回去。
指尖的亲密让他将手臂搭在了她的肩上,凑过去和她说悄悄话:“今晚想先用哪一个?”
“嗯?”
“手铐吧。”徐周决说,“等宝贝的脚好了,再用脚链。”
“……”
他一边说着,一边因为酒精变得大胆。
手臂开始搭在了她的肩上,后面顺着宝贝的背脊往下,悄悄地扣了一下她敏感的侧腰。
宁昔时手抖,出错了牌。
徐周决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