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肤白貌美的相亲对象,我也有帅气腹肌的约炮男人。”宁昔时转过头,“最近这么忙,人家会不会生气呢。”
“她会不会生气我不知道,你生不生气我倒是知道。”徐周决说。
单手调出手机,点开日程表拿给她看。
宁昔时扫了一眼,是他的助理每天传给他的日程安排,上午会议下午会议晚上饭局,上午报告下午报告晚上饭局,上午会面下午会面晚上饭局,连续很长的时间日程都是满的。
确实是那个瞿梓无关。
“那天出差去w市确实和她见了一面,”徐周决用冰凉的手机边缘去碰她的脸颊,眯了下眼眸,“你以为我没告诉你吗?请问宁同学,我哪次相亲没有打报告的?请问宁同学,我去了w市的时候,刚把消息发出去,是谁把我拉黑的?”
宁昔时愣了一下,顺着他的话回忆起……好像……确实……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你这是借口。”她小声说。
但她知道,就是这么一回事。
“至于她想要和我们家结亲,”徐周决更加不以为意,“恕我直言,这五年想和我结亲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这样自信张狂的样子,由他说出来又不违和。
宁昔时的瞳孔放大了一瞬,侧着身子又踹了他一下。
徐周决低头去寻找她的锁骨,找到项链钻石坠,含在了唇齿间。然后伸出舌尖,舔舐她锁骨的轮廓。
当感觉手往下的趋势越来越严重时,连忙推了他一把:“你还没洗呢,脏。”
徐周决停止了动作,看着她。
某人耍了小孩脾气,听到解释后获得餍足,眼中时平静而潋滟的流光。
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大的,从前干净澄澈孤独无助似独立的小孩,在某个谁也没有意识到的时候,褪去稚嫩,带着几分成熟的媚态和安静。
越看越好看。
怎么能这么好看。
“我给出了我的解释,似乎你还没有?”徐周决沉稳地说。
宁昔时抬眸:“你明明知道是假的。”
他转头扫视一圈,皱眉:“确实没有看到奸夫的踪迹,但不代表他没有来过。”
又将实现落在了酒杯:“尤其是你这么反常,居然在喝酒。”
“我反常还不是因为你……”她声音很弱。
徐周决看着她缓慢地摇头:“不好意思哦,我不信。”
宁昔时:?
“我明明就听到奸夫的声音。”他说。
宁昔时:“那是视频。”
徐周决:“哪来的视频?”
宁昔时立马将文景卖了:“他日本朋友送他的。”
徐周决皮笑肉不笑。
“我还是不信。”
宁昔时:??
她隐隐感觉到有不好的预感。
幽深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指尖沿着光滑的软肉滑动,他再次含住她锁骨上的坠子,放开,凑到她耳朵旁边:“……我要亲自去检查。”
说完,宁昔时浑身一空,自己已经被拦腰抱起来,走进了浴室。
徐周决对她洗过澡的抗议充耳不闻,直接打开的淋浴,打湿了两人的衣衫。
宁昔时对他身上价值不菲的白色衬衣感到一丝可惜。
但她很快丧失了多想的能力,很快体会到来自男人的“检查”,这哪里是检查,这简直是报复。
清澈的水渍和污秽混合在一起,男人修长的指尖被浴室的光照得通透,他认认真真自信观察了好久,就在宁昔时不忍直视时,他才将视线与她重新纠缠一起
“嗯。”
“检查完了。”
“确实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