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KTV明明困得要死,梳洗干净后像是清醒了,整个人沉静了下来。
书翻到某一页,有人在外面敲门。
比她预估的时间差个十分钟,看来还是他更加沉不住气。
大半夜这种声音明明该恐怖的,她却心潮翻涌,热血流窜至四肢。
过了零点了,所以宁昔时打开门时,徐周决带来新鲜的花。
男人换了一套白色的外套,干净而年轻,像一尘不染的白纸,来寻找他的点墨。
“我常常怀疑你是不是会被人家花店老板打一顿。”宁昔时接过去,侧身让他进来。
“现在24小时花店已经很多了,还有自助的花店。”自助的更方便,但不是很新鲜,所以他一般不会去选择。
宁昔时将花换了,重新插/进花瓶里。
还没有来得及站直身体,手臂沿着后腰的位置伸了过来。
宁昔时不由自主地绷紧腹部,他的手熟练地滑到前面,撩开了浴袍。
原本,她里面就没有穿多余的东西。
浴袍落在地上时,能看到她锁骨处晃荡的钻石小坠。
就算现在徐周决已经能买得上更大的钻石了,她已经喜欢带着一条,就像她重新给他买过好几块手表,他舍不得将现在手腕的这一块拿下来。
两人不约而同地做着约定,等待它们寿终正寝的那一刻。
“玫瑰花还是盛开的,”徐周决凑过来咬她的耳朵,低声说,“现在换新的,是不是有点浪费?”
“……你想怎么办?”她转过头,亲吻他纤薄的唇瓣。
徐周决轻轻地回吻着,情/欲并不重,更像是在享受。
他的指尖温热,不知道是因为酒店室内的暖气,还是因为她的肌肤。
沿着紧绷的腹部往下滑动,他咬着耳廓,细细地舔舐,声线多了几分坏意:“今天KTV,有卖一种调酒,叫做玫瑰之约。”
“就今天想给你外套的那个男生点了好几杯。”
宁昔时的湿润触碰到他的指尖,仍旧是有些凉意的。
宁昔时的一条腿划开浴袍,踩在躺椅上。
脚的旁边是干净纯洁的童话书。
“就是不知道……”徐周决慢吞吞的,像勾引人的野兽,“将玫瑰花瓣放-进-去,品尝起来,有没有他的那杯酒好喝?”
她的瞳孔陷入他深邃的深潭中,才知道他让深渊结出花朵,不过是让她加速掉落。
◎作者有话说:
◎最新评论:
是我太污了吗?!!!!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放进去哪里????那里吗?!!!!这这这!!!这是小绿江会有的尺度吗?!!!
长大了就是不一样!
哈哈哈哈哈pp你好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是夜盲!
OMG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刺激刺激
打开我的夜光眼镜!!!
啊!!!
????????
??!?
真會玩!!
哇哦太刺激了,我们女儿是不是要等到女婿替代他父亲之后才能掉马甲啊啊
哇偶哇偶哇偶哇偶
-完-
51.与你有关 51 · ?
[罪魁祸首。]
宁昔时疲软地倒在了徐周决的肩上,他的左手臂揽着她的腰间。
指尖上粘了一些水渍,还有破碎的淡紫色玫瑰残叶,徐周决抽出桌上的纸巾,轻轻地擦拭干净。
玫瑰花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宁昔时的脸颊滚烫,还有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