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周决的脸色铁青，徐伊轻轻地闭上了双眼。

“你除了能帮她教训一下地段上的流氓，打架受伤，抽烟喝酒，能帮她付清医药费吗？能将以前的医生请过来帮她家人治病吗？”

商父看着她，眼中没有嘲讽，全是现实。

不能。

他，除了帮她教训一下地段上的流氓，打架受伤，抽烟喝酒什么都做不到。

什么都做不到。

“你的母亲一直想让你变好，但恕我直言，你的想法依旧是幼稚的，虽然你确实有提升。”商父说。

“你想要反抗我吗？”他坐在原地笑了笑，“可以啊，等你有能力的时候。”

“如果没有那个时候……那你就只能听我的话。”

书房内安静得令人窒息，徐周决像是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手臂的伤口处传来剧烈的疼痛。

落在地上的是电脑键盘，不知道刚才是谁盛怒，没有控制自己的情绪。

徐伊走过来抓住他的手，眼中是柔软而破碎的湿润，她轻声说：“怎么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不小心。”

徐周决浑身一颤。

很多年前，两人还在北门街相依为命的时候，徐伊一直都是这样的。她一个人带着他，带他走过放学的路，认识街边的野花，对凶狠的少年说以后受欺负了就要欺负回去。

那个时候，她时而严厉时而温柔时而坚强时而柔弱她的目光一直都没有变过，是他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