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却恰好是子岩绝对无法接受的事。
大王和鸣王正在……干那个的时候,他和贺狄却鬼鬼祟祟待在隔壁的舱房,而墙上还有一个偷看的洞!
此情此景,绝对的百口莫辩。
大王会怎么想?鸣王会怎么想?
容虎他们这些兄弟会怎么看自己?
子岩只能停止对贺狄的强拉。
“你到底想怎样?”
“实话说嘛,本王子当然是希望专使大人你可以陪本王子一起看好戏啦。不过如果专使大人你不愿意,本王子非常公道的,也不会勉强你,你直接出去算了,不要打扰本王子看戏就好。”
“……”
“专使大人考虑好了没有?”
“……”
“你要陪我一起欣赏?”
“作梦!”
“那么我留下,你出去指挥大家干活。”
“作梦!”
“啧,”贺狄笑着上下打量他,“要你留下,你不留,要你走,你又不走,这次该轮到我问了,专使大人啊,请问你到底想怎样?”
“我……”子岩哑口无言。
隔壁令人血脉迸张的激烈叫声,像沾了毒药的剑一样直刺耳膜。
没完没了。
“哦--啊嗯--容恬,你好棒!啊啊啊啊!肚子好胀……”
“啊--啊!不行了!救命啊--会死的!”
“啊啊啊!我要被你弄坏了!”
“啊啊--嗯,救命啊--子岩!”
忽然穿墙而来的高昂叫声,让子岩骤然大惊。
惨了!
鸣王发现自己在偷听!
心神俱震下,这次膝盖真的软了,猛然趔趄一下往前,被贺狄非常敏捷地甜滋滋抱住,贴着耳朵吹了一口热气,“小乖乖真主动。”
现在没空理会贺狄恶心肉麻的用词,子岩脑子里唯一想到的就是自己行藏败露,身败名裂了!
“别乱叫了,现在谁都救不了你,乖乖地让本王疼爱你吧。”
“嗯--救命啊……子岩!容虎……洛云……啊啊啊!太大了!护驾啊呜呜--秋蓝……快过来!唔唔--不……不行啦!昏君容恬,你……你到底要多少次啊!?”
“做到你只会叫我的名字为止。”
“呜……我现在就会叫了啊!容恬!容恬……容……啊啊啊!别用这种姿势啊!”
“这种姿势不是挺好的吗?进得很深。”
“我会死……死掉的,哼唔--呼--呼--嗯!”抗议声变成了心痒难熬的声音。
“放心吧,他们现在还没有发现我们。”贺狄感觉到怀里的男人微微的发抖,又怜惜又好笑,这个古板加可爱的家伙,被海盗们拿剑围着指着脖子都能淡漠一笑,竟然会因为这样的“情趣小事”被吓唬得如此楚楚可怜。
“你到底肯不肯和我出去?”知道鸣王只是一时激动乱叫,子岩总算找回了三魂七魄,又惊又怒地压低声音问他。
“呵。”
“混蛋!你要听到什么时候?”
这一次,贺狄总算大发慈悲,给他一个正面的回答了。
“听到我不需要靠听人家的欢爱来发泄我这个正常男人的正常欲望的时候。”
子岩把这句复杂拗口的话在脑子里转了两圈,明白过来,两颊烧红了似的发热。
“你这分明是胁迫。”
“本王子很可怜的,明明对着心爱的男人却不能尽情地吃,沦落到只能靠偷看偷听人家的欢爱过过干瘾,不过,过干瘾总比完全没有好一点。”
“你……少为自己的作恶开脱。”
“身为大首领,我现在混得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