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什么原因,大概是欺瞒者理亏,抑或是她的指尖太热。

如今的云京鹤不想拒绝她。

“好,我发誓。”

这两人的氛围属实是有些超乎友情的黏腻。

符诱安出神得盯着他的脸,好不容易找到的借口掐一把,没想到手中的触感这么软,他的脸滑滑的好白,骨相比较贴肌,应该会容易疼。

放手的时候,脸皮都红了一块,心虚抬起手背蹭了蹭。

还是红的。

“疼不疼?”

“不疼。”

云京鹤很喜欢她的亲近,下意识轻摆下颚贴近她,这张脸搁置在掌心,全神贯注与她对视。

两人看似都面上淡漠,眼神交锋。

其实互相都心跳难控,神思不属。

符诱安竭尽全力回神,咳了声收回手,侧脸躲避对视。

更衣室里的人都没出来,各个探头探脑关注这对说话,“他们在干什么?早恋?举报他们。”

潘智羡推推眼镜,“看样子还没有确认关系。”

赵召刚刚大一,经过一段恋情的他感叹:

“诶,暧昧的滋味是最令人着迷的,无限接近确定关系时的爆发式热恋,又高度超出普通朋友的界限范围,真是让人沉沦不已”

“真复杂,反正,我是没见过云京鹤露出过求原谅的表情,刺激啊。”

“这个符诱安对他的态度,跟我们都不一样。”

大家若是知道云京鹤有隐瞒,都会打马虎眼将这件事推过去,不会跟她一样直接质问。

没有必要知道的就不要刨根问底,伤了情谊,很难弥补。

显而易见,符诱安对朋友的定性更严格,连隐瞒都不允许他做,更令人吃惊的是,云京鹤应了。

看来这两人是要成了,云京鹤出手,很难不成。

女换衣间,两名女生视线定格在背对墙面沉默的何幸叶上。

何幸叶是方才让符诱安过去骑马的那位,表面的她热情洋溢,实则步步都在追问符诱安和云京鹤的关系。

只是符诱安话很少,字如千金,根本没听懂意思,没多久就借着喂马的借口离开。

何幸叶目光一直紧锁着她,自然发现云京鹤过来。

“幸叶,你该放弃了吧?”

“做个朋友就行,别再想什么有的没的,没看见他方才下马就宣誓主权了吗,看样子这个新朋友,可能就是他未来的女朋友。”

“……”

何幸叶叹息一声:“我有哪里不值得他喜欢?”

宋檀:“你喜欢他却不说,等到他被别人抢走才后悔,这有什么用?”

“可我们是青梅竹马。”

“……”

青梅竹马,就是从小在宴会上相识,相约出来玩到大的关系,其实根本不算多亲近,家里的长辈顾念到她们年幼,自小教育她们

凡事要以家族利益为先,个人情感若是能成就那就做,若不能,就要摒弃。

“是他挑中了我们,不是我们挑中了他。”

“你清醒清醒,现在不是暗恋者就能占上风,云京鹤原本就只当你是朋友,如今也还是朋友,你可别冲到他面前说什么莫名奇妙的话。”

“若是惹他烦恼,最先解决的可是你这个制造烦恼的人。”

宋檀家里是银行世家,对于这种人情世故看得很透,她拍拍何幸叶肩膀表示同情,但说出的话句句戳人心窝,

“云京鹤完全有选择权结束朋友关系,你要克制,要不去建立一段新关系,也许就看开了。”

“……”

“对,去找个小奶狗吧,但千万别找替身,云京鹤最讨厌被意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