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前不会这样的,不会这么冷漠,从前就算是表面不动声色,但那双含情目只需睁开,就能看见对他满满的情义。

如今消散了,或许只留下几许吧,但朱瑾赫依旧心中擂鼓阵阵。

难道,是谁勾引了她?

朱瑾赫瞬间想到万般可能,甚至想好了怎么揪出那个人弄他

最后还是符诱安挣扎出来,出声:

“民女并非在怪殿下,殿下自少年时便威名动京城,是民女心目中的英雄,如今一见,殿下依旧有昔日风采,是民女一时为情障目”

这话跟她解释经书时的时过境迁有异曲同工之妙。

朱瑾赫打断:“安娘,我们不谈这个,说说别的吧?”

“我给你的丝绸可喜欢?”

这些符诱安从未动用过,还亲笔给他写信说过不要。

如今一提,表明他根本没把这小事放心上。

女人心思敏感,与大大咧咧坦白的男人不同,她们会从细节上下手,考验一个男人会不会因为她注意到这个小细节。

朱瑾赫:零分。

符诱安:“那些丝绸我已经命人保管妥当。”

“你为何不用?”

“我为何要用?”

无名无分,如花前月下。

符诱安语气深沉地呼了一口气。

“殿下,一切都是民女的过错,民女愿以黄金千两补偿您,日后我们”

“慢些!”大掌捂嘴。

朱瑾赫一听她这番话,心头袭来强烈的不妙。

今日见她就知晓她情绪不对,而后他又说错话惹她不悦,现在她还叹息不想看他,说些一叶障目的胡乱话

有种十分糟糕的预感告诉他,不能让她把话说完。

符诱安无法言语,捶打他的胸膛。

“安娘应当是没调养好身体,此时的话完全不作数的。”

“……”

符诱安无语地瞪着他,呜呜出声。

“你发誓不说方才的话,我就松手。”

她连连点头。

他才放心松开,亲自斟茶给她润润嗓子,“是我的错,是我”

说不出理由,他觉得自己除了说前面那句提问,其他并无不妥。

而符诱安也知道他不理解,话挑明了讲:

“殿下每每见我,不是摸手便是碰脸,或是行越轨之事,在您心里或许喜欢的只是一副皮囊,至于民女是谁无关紧要。”

第26章 :我的菩萨

朱瑾赫眉头紧锁,是他做的不对,他改。

“其二,殿下送礼小女感谢在心,但民女不止一次传书给您,珠宝首饰,药材摆设民女都不需要,可您丝毫不在意我的心愿,您送东西,就像送给一个小猫小狗”

“我从未如此想过。”朱瑾赫被误解,要开口解释。

“听完我的话吧殿下,民女自小时便娇生惯养,嫁给宋定南之后不说受什么憋屈,也不用伺候他人。”

“过了一段无人拘束的日子,便养出了副想自由自在的脾性,不喜欢别人将意愿加注在我身上,民女向您告罪。”这句话,显然是

“殿下,我们”

再次被捂嘴。

朱瑾赫大掌严丝合缝,根本不给她留余地说话。

“安娘,今日桃李花开的甚好,我们去看看花吧。”

这个当头,看什么花!?

显然她不想看,侧面不想回他。

松开她后,符诱安又加了一条,“殿下听到不喜欢的,还要制止民女说出来。”

这句埋怨将朱瑾赫的心拉扯了遍,他实在不是个会跟女子来往的,又从没人敢忤逆,常常按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