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必然会问责。涉事部门主要是礼部,但不知表兄所在钦天监会不会被殃及。季瑜与李家的岔子,咱们也得通个气。”
“嗯,”司珹打了个哈欠,“待在这院子里,我都好些天没回家了。”
音落时季邈已经穿好了外衣,弯腰抱司珹往浴间去,温声道:“今日咱们就回去。除此之外,前些天我与外祖商量,总觉得已与咱们同舟的京官,得带你见一见,日后方才好做事。”
司珹被他放进温水里,人彻底清醒了。他默了片刻,说:“那么张九的假面得重做一……”
“不必。”季邈垂眸看着他,“张九同世子间的流言蜚语太多了,何必叫你再受非议。什么妓子、常随,都该一点点从你身上剥下去。扯了那张皮,这些话通通与我的折玉再无关系。”
“届时由我一一引荐,折玉乃我幕中僚、座上宾,当受之以重礼。”
季邈迎着他的目光,低头轻声说:“我要旁人都知道。”
“幕中僚,座上宾。”司珹微微眯眼,问,“那么,枕边人呢?”
第85章 “你比小邈还要像澜妹。”
“枕边人就够了吗?”季邈捧着他的脸, 说,“这词叫人肖想,叫人心生龌龊。露水情缘可堪共枕, 春宵一度也算同眠过。”
“听着的确很暧昧,但我没那么喜欢。”
司珹微微张着嘴,他在仰首间搭住季邈的小臂,轻轻挠了挠。
“那寻洲喜欢什么?”
季邈俯得更低了点, 快要吻到司珹鼻尖了。
“先生如今, 不是我的妻吗?”
司珹冁然而笑, 微微朝后仰了点。他这样小幅度的动作, 只引得浴桶中涟漪稍泛,配着眼梢未褪尽的红,就衬得这笑好似水中芙蕖。
攀出来, 又盛放。
“我怎么就已经成了你的妻?”司珹温声细语地说,“聘礼未下, 天地未拜,充其量不过先入了回洞房。季寻洲, 娶我哪儿有这么容易,你少占便宜。”
“一回不够就再多几回。”季邈咬着他耳朵, “现在就能再来一回。”
司珹抵住他胸膛, 稍稍推远一点,摇了摇头。
“现在我腰酸腿疼, 哪哪儿都不自在, ”他目光似有若无地下扫, 拖长声音刻意道, “年轻气盛啊季寻洲。你还是……自己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