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测离我家有点远,只能打车。
我拿出手机叫了辆出租车,在医院门口等待。
青木东倒西歪,看样子是懒病发作,过了会儿牵起我输液过的那只手,跟只小狗似的闻了闻。
“有血的味道。”
“……还有药的味道呢。”
忽然,后面的草丛里传来簌簌的摇动声。
我正要循声望去,青木冷淡地掀眸看过去。
并没有什么发现。草丛安静了下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出租车到达,我和青木坐上了后座,司机看向青木时露出熟悉的惊艳神色,笑呵呵道:“我载客了这么多年,头一次遇见这么好看的客人。”
“…”青木神色不虞,“你把我和那些丑人相比,当然的了。”
司机有些被青木的不客气惊到,但迅速反应了过来攀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