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绪里诗绪里,就这样吧。我就待在这里就好啊。”青木一直不放弃主动囚、禁在我家的企图。

我不死心地尝试了半天,笼子纹丝不动。

现在天色已晚,只能等到明天白天出去找找办法看看。

我往笼子塞了条毯子,就疲惫地回卧室睡觉。

第二天一觉醒来,满床的黑色长发,从门缝钻进来,无声无息地与我共枕,有几根还在攀爬着涌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