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一边粘在地毯上,一边在他身上,被扯得无限拉长。

………什什什什么?!

我吓得立刻哭出来,颤颤巍巍地将他放低。

好不容易适应一个,又来个新的恐怖方式。

那种诡异的拉扯感令我毛骨悚然,好不容易累积下来的勇气与习惯轰然倒塌。

青木忍住了疼痛没有喊叫,“啊……肉连在一起了。”

“那那那那那怎么办啊?!”我带着哭腔,一点儿也不敢看地毯,就只能盯着青木的脸。

“用刀将我和地毯分开……”青木说到一半消音,我泪眼汪汪地看着他,眼泪啪嗒啪嗒滴在他的脸上,他的黑眸安安静静地凝视片刻。

“算了,”青木伸出手臂抱住我,仰着头将我按下,贴上我小声哭得颤抖的唇,亲昵地吻着,说话时会收回舌,唇瓣贴着我,能感受到话语间的振动,“分开的话就会溅血,也等于是砍下我的肉……诗绪里肯定会吓到的,你看,你现在都吓哭了……好可怜。”

他纠缠了一阵我的舌尖,然后再轻轻地舔舐掉我的眼泪。

我只是懵懵地由着他动作,抽泣了几下。

“那…那怎么办?”我闭上一只眼睛,他在细细舔我的眼睑。

“唔……闭上眼睛?”

我全部闭上。

他的手松开,似乎拿了一旁的什么东西,随即是噗嗤的刺入肉的声音,粗暴地切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