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欲生。

我回过头,那五双眼睛皆是凝视着我,乖巧得很。

我干巴巴安慰地说道:“既然细野已经死去,那你们再也不会被他实验了。”

青木应该顺杆子往上爬地讨好处,夸张地喊疼,但他们却反常地安静了几秒,那集合体缓慢地爬过来,巨大的身躯呈现在我面前。

一只手怜惜地捧起我的脸。

“诗绪里,”一个青木笑吟吟说道。

“都说过了,关于死亡的事,不必在意。”

我被迫微微仰着头,眨了眨眼:“我以为你需要安慰的。”

“当然需要啊!那亲”

我果断道:“算了吧。”

适应已经是现在的极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