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是的,毕竟一般伤了我的人都是些臭虫一样的角色,我不是骂,我只是帮他们认清自己,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样子还敢伤我。而且我肯定要让别人帮我啊,一点儿也不想待在又脏又臭的地方。你说对不对诗绪里?”

…行。

我回忆完,对受了重伤,行动力受阻就容易失控的青木吐槽了一下,再次专心地写作业。

青木将带血的毛毯卷走了,也不知道卷到哪里去。

不会真的去捡肉了吧?还挺注重街道卫生……

我写完后又无聊地读了会儿书,等到下午四点我才站起来出门散散步。

我不知道青木去了哪里,但我一出门就发现远处有一串烟在往上冒,似乎在焚烧东西。

我:“。”

我边散步边靠近,还听见婆婆间的八卦。

“哎呀,刚刚那个小伙子真的好看……”

“比我闺女还好看……怎么以前没见过……”

“好像……”

我事不关己地路过,仿佛她们在聊的人是路人甲。

不知何时走至烟冒出的地方。

这里好像经常有人烧东西,此刻一个中年人在奋力地清理剩余垃圾,腾出一块地方放置了毛毯和一些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