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槽。

我以为就一次拒绝的小插曲,谁知道这人不依不饶,说到最后甚至有撒泼的意味。

“诗绪里…诗绪里,你肯定是觉得我现在太丑了,对不对?呜呜呜呜呜呜我好痛啊,真的好痛。”

“……”我无语地瞥他一眼,道,“你痛还让我摸。摸伤口更痛的吧。”

“因为痛,所以才需要诗绪里摸……”

他幽幽地说完,双手忽而伸直,朝我张开了双臂,那张愈合大半的脸在微亮石洞里宛如夜明珠一般熠熠生辉,眼眸微弯成一个既有依赖感又明晃晃鼓励诱惑的弧度。

“好痛啊,快来抱抱我。”

“……你在想啥呢,别举手了,吓人死了。”

青木十分悲伤地收回手。

我冷酷地看他悲情女主似的表情。

“那诗绪里你不想感受一下我是怎么愈合的吗?这么点小伤已经一点儿都不痛了。”

我沉默片刻,的确很好奇这人的超能力,毕竟这是对我十几年来形成的脆弱世界观的最大挑战。

等他伤口好得差不多,浑身上下没那么骇人了,我才慢吞吞伸出手指,并且非常有拒绝碰瓷意识地提醒道:“我真的碰了啊,你叫我碰的啊。”

回复我的是青木一连串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