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把我烧着。
深夜我睡得很熟,但也没熟到清晨有人在敲门都没醒的。
我看了眼闹钟,早上七点。
那人敲门很轻,似乎没有多余的力气,慢慢变成猫似的挠门。
我吓了一跳,凑猫眼看没人。
不对……我往下使劲看,才堪堪看见一个黑色发顶。
我:“………”靠。
原本被吓得砰砰直跳的心脏也回归正常频率。
我打开门,那人原本坐着,上身靠在门上耐心地挠门,门一开他就顺势向前抱住我的腰,抬头笑道:“诗绪里。”
他身上的毛毯已经被血浸透,只能从边边角角看出原来的蓝色,还有那外套,也染上了斑斑血迹。
浑身狼狈的痕迹,宛如一个人走走停停地爬上海边礁石,再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