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再怎么样也抵得上任何人啊。他们才比不上我。”青木生闷气地看向别处,腮帮子因为抿唇的动作而轻微鼓起。
我没时间再和他说话,赶公交车去的医院。
路上正思索我是以什么身份去认领“尸体”。
女朋友应该不行,亲人信任度更高吧?
赶到医院,我问护士今天送进来的M大学的被刺死的人的尸体在哪里?
“啊你是指那个少年啊?已经被家属认领了,他的表现挺悲伤的,真是可怜啊。”
“……什么?”
我呆愣地看着护士笑了笑,指了指方向就抱着一堆文件离开。
我犹豫片刻,慢慢走向尸体所在的房间。
白布盖着的担架,可能是试图抢救了一会儿,依旧失败,就停靠在手术间附近,一个成年人正神神叨叨地坐在椅子上念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