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没回答,哼哼唧唧地撒娇几声,再黏黏糊糊地亲过来。

手心的黑色发似乎活了起来,缓慢缠绕住我的手掌,再到手腕,滑进我的袖口在贪念地往上攀爬。

没有察觉的我只觉得自己吃了一嘴的胭脂。

也许是因为幻境的缘故,胭脂带着甜甜的香味,我不由得在他舌的纠缠下,费力地舔了舔他的唇。

很快,幻境破碎,衣下,贴着我的肌肤,已经爬到我肩膀处的发丝不甘不愿地消失,周身的环境变为屋子的后院,但青木依旧在亲吻。

等一吻毕了,我才探究起这非科学的东西。

“难道你能编织幻境?”

“不能啊,诗绪里,刚刚你是不是想杀我?”青木兴奋道,双颊染上酡红,“那一瞬间的眼神绝对是想杀我!”

他像个变态一样急切,浑身汗毛都被刺激得竖起似的。

“……”我无语道,“所以你只是让我产生杀了你的想法?”

“对啊,我只会这个嘛。”青木拖腔拿调,“因为诗绪里不会被我暗示成功,就只是扰乱了精神,自我保护地进入幻想了吧?就跟精神病院里的人一样的原理精神壁垒一瞬间变得紊乱脆弱,自然就会跟着我说的话陷入幻想啦。”

“当然啦,里面的我触碰诗绪里时,其实就是现在诗绪里面前的我,也只有我能亲到诗绪里,连幻想都不可以”

……不是吧你,跟电视剧里开挂的心理医生一样?刚刚的花魁毫无疑问就是我根据他的描述想象的,但却被眼前的青木顶替了,所以是真实的与其说是我的幻境,不如说是我们两个人的幻境,我与他都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