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家人。
我内心紧张,看着考场的建筑物自我鼓励道:“一定可以的。”
“当然了!”青木吹彩虹屁吹得十分欢快,“诗绪里诗绪里,像你这么优秀的人都不行的话,在场的人也不可能通过的了!”
“……”我瞥一眼周围人,很好,没人听见。
到点,我朝青木挥挥手:“我要进去考试了,拜拜。”
“嗯嗯,我在这里等你。”青木笑道。
我背着书包走近门口,周围全是家长对孩子的叮嘱声,我回头望一眼,在白雪茫茫与别人的家庭温情中,只有那个美丽得格格不入的少年站在原地………
靠,他怎么被家长包围了。
我抽了抽嘴角,不用脑子想都知道他会拉踩别人的孩子。
青木很快离开那群家长,朝我挥了挥手,那张得天独厚的脸在灿阳下熠熠生辉,宛如落入凡间的幽月,泪痣在白日里异常的吸引人。
雪地里有无数的脚印。
年轻的学生们去往重要的人生拐点,在外面等待伫立的是年长的亲戚父母或者兄弟姐妹。
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