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喘出的气息激起一阵颤栗, 他就像我是做了什么过分事一样反应剧烈。

我:“你…你不要叫啊!…又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只是摸背而已啊!”

“因为很舒服啊, 诗绪里。”青木说出的话慢吞吞带有一丝黏糊糊的稠意暧昧,他把其他人驯化为犬,使用的是充满演技的话语表情和无数的谎言,而现在想要勾引人的时候,少年几乎是无师自通,仿佛肉、欲露出的尾巴, 在眼前摇摇晃晃。

他隔着我的衣服按住我的脊背, 指腹按在脊椎骨上, 一节一节好奇地轻按。

奇怪的是他的动作不带任何的欲望,仅仅只是纯粹无比的探索情绪。

就好像在数骨上有多少处微微凹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