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我才知道青木从入学以来已经重新申请了很多次的新校服,那处理申请的老师都认识他了。

放学之后,我走到家的楼下,楼上的大叔不知道在这一层楼干什么,好像扶着一个东西艰难地走楼梯……见我看他马上瞪过来,眼中血丝密布。

我马上移开眼睛,急忙打开房门,关闭,隔开那人的可怖目光。

过了会儿,青木来敲门,挺直的腰显得他矜贵又傲气。

我打开门时,他先是低眸用诡异黏稠的视线仔细描摹了一遍我的五官,喟叹一声,笑道:“终于见到你了,诗绪里。”

“……我们昨天才见过吧。”

青木马上撒娇:“因为一整天没见,感觉都过了好久啊诗绪里”

“……哦。你不会去了什么宴会吧?还以为你生病请假了呢。”

“宴会很无聊啊,食物又难吃,那些人臭死了,我受不了就回来了。”他说着,自然而然地走进来脱掉鞋,一面对着我充满依恋地笑,一面反手按住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