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里你才不理我的!”

在他最后一句嫉恨的话语里我不得不开口:“不是,是你让我不开心了。”

青木见我说话,极其有眼力见地凑近,摆出一副侧耳倾听的样子:“为什么为什么?”

他的确不懂,连黑眸都是纯粹的困惑。

我提了提气想要解释,又觉得上次那番话他都没有理解,那我再怎么解释都是不管用的了。

……青木的思维可能就是如此与众不同,企图用常人角度说服他是不可能的。

我有点泄气了,摇摇头,垂首继续做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