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以后肯定也会更好。

陆呦回到房间,换下了这套礼裙。

看着床上的这套礼裙,她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在蒋铎房间里的一切。

如果不是他的逼迫和压力,不是出于对他最后坦白的那番话的愤怒,也许陆呦已近放弃了,根本不可能釜底抽薪地想出全染礼裙这一招。

这会儿心里的火气,倒是消散了些。

不过蒋铎还是很可恶,礼裙的损坏虽然和他没有直接联系,但他终究是算计了她一遭。

尽管最后良心发现,坦白了真相,但算计就是算计,换了别人倒也罢了,又不是没被算计过。

但偏偏那个人是蒋铎。

是她最信任、最亲近的哥哥。

陆呦很难说服自己,不去计较,不去难过。

......

昨晚加紧赶工,礼裙在接缝的地方还有些瑕疵,陆呦睡了一天,这会儿精神状态不错,索性便去了衣物护理室,重新缝纫接线处。

却没想到,蒋铎竟也在里面。

他背靠墙倚着,浅色衬衣勾勒着他挺拔的上半身,白炽灯在头顶照着,在眼廓处投下一片阴影,五官越发显得深邃,看不清神情。

陆呦走进去,便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精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