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呦端起他的酒杯,将杯子里澄黄的啤酒一饮而尽,擦擦嘴

“我弟弟就...太辛苦了。”

蒋铎冷笑:“有人给他撑起天,他懂什么是辛苦。”

“他心思重,很多事情藏在心里不愿意和家人说。”陆呦纸巾擦了擦鼻子:“是我这个当姐姐的,没有照顾好他,高考前还让那些债主来家里逼债,影响他的心态。”

看着她这样,蒋铎的心宛如针扎一般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