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着藏起来的右手的颤抖,加重了语气:“快回去了,陆呦。”

陆呦有点不放心,踮起脚,轻轻探了探他的额头:“真生病啦?”

忽然间,她的手腕被他炙热的手用力地揪住。

陆呦猝不及防还以为是烙铁贴了上来,好烫,他的掌心烫的她心惊:“你怎么......”

男人很用力、很用力地牵着她。

不,不是牵,更像是桎梏着,以至于她根本无力挣开,仿佛手腕上套上了坚石更灼烫的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