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过来。”周君闭紧嘴,坐在床上直直盯着雍晋,在对方第二次让他过去的时候,才慢吞吞地下了床,走到雍晋面前。他衣服被撕破了,光着脚,满脸的无所适从。

像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的孩子,一脸无辜,让人心疼。然而屋子里只有雍晋,这男人并不心疼他,还让他跪下。周君脸色僵住了,双手一点点地攥紧了。雍晋扶着床,面有挑衅道:“不愿意?”

周君缓缓地蹲下身子,半跪在雍晋身前。他觉得眼酸了,心也酸了。他的嘴角颤抖着,满脸负气。而雍晋好似没看见一般,扶着周君的后脑勺,缓缓往自己胯间压。

他让他张嘴,舌头放软,好好含着。射出来了他就走,至于为什么是他,不是因为周阎。周君当时被男人的性器撑满了嘴,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柔软的喉腔被顶撞的本能性收缩,眼眶里继续了不少泪。他感受到雍晋按在他后脑勺的手在不断用力,带着不加掩饰的怒意。

他也生气,恨不得咬雍晋,将人咬出血来。他想再也不想同这个人见面了,大不了躲去国外。情绪上头了什么想法都来了,满腔的愤慨,满腔的委屈。他听见雍晋喘息着说:“一开始是你先招惹我的,一年前的酒会上,是你,先招惹我的。”话说到后边,近乎咬牙切齿。

周君委屈又莫名,眼眶红红地抬起眼。他衣衫不整地跪在雍晋身前,好像根本听不懂雍晋在说什么一样。他确实不记得了,雍晋知道。虽然早就知道的事情,却忍不住心头翻滚的恶意,就好像刚开始他知道这个人,认识到这个人就究竟是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