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手便将你送上不知道哪个男人的床,你想让我杀人是么?”
生疼,穆瑶有点被拉回了清醒。
“当初我们不也是刚重逢,便睡一间屋子了?”狗东西手劲没轻没重,穆瑶吃痛一声,皱着眉头伸手推他,尽力让自己说话有条理,“那照理,我应该将你一起防上的,毕竟十几年没见,我怎么知道你变没变,我怎么知道……你想干什么?”
高肃冷嗤一声,将她的手反剪到背后,单手轻松攥住两只细腕,另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顿道:“我想干的,始终未变。”
穆瑶醉得实在有点过分,稍一放松头脑便成了浆糊,压根分不清他那话里的弦外之音,等想细品的时候,她的唇便被猛地堵住,思绪更加转不动了。
马车在颠簸,一下一下,让穆瑶难受。
胃里难受,心也难受,痒得难受。
“放我下去。”好不容易被松开,她面色潮红如霞,皱着眉头,彻底瘫软在高肃肩头,语气软如游丝,“我不要坐在你身上,混蛋,不老实……”
高肃抓着她的腿,将她拉得离自己更紧了些,仰面低声询问:“为什么不坐,我哪里不老实?”
二人鼻尖相蹭,气息相接。
穆瑶又不是尊石头,虽说现在喝醉了酒,但感觉还是在的,强行扯开眼皮看高肃,里面的柔丝仿佛要将人的魂勾进去,嘴上却说着拒绝的话。
“哪里都不老实,别碰我。”穆瑶狠起心,语气坚决。
高肃眯了眼睛,像只在欣赏猎物的狐狸,目光从她的唇瓣一路向下,停在领口。
“那我就让你见见我更不老实的样子。”
“别叫太大声。”
……
回到王府已是下半夜,喝了酒又经折腾,穆瑶人都快困死过去了。
高肃给她灌了醒酒汤,给她换了寝衣,又给她擦了擦身体,忙完她的,方去沐浴更衣收拾自己的,待一切完毕,上榻搂着人睡觉。
累是真累,难受也是真难受。
隔靴搔痒,守着块肥肉吃素,他快憋疯了。
两个时辰过去,鸡鸣时分。
穆瑶口渴而醒,起身时往下随意一按,恰好将高肃按醒,引他闷哼一声,伸手拉住她问:“干什么去?”
穆瑶哑着嗓子:“喝水,快渴死了。”
高肃松开她。
等穆瑶喝了水回去,身体刚沾到榻上,人便被一把搂回去了,被子都不必盖,全身皆被热气所挟,密不透风。
“我把你吵醒了?”穆瑶有些愧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