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白眼,在惊惧中,只觉得阙白的口舌正在他自己的唇间融化,融化成冰凉,黏腻而腥臭的浆液,汩汩涌向他的胃袋。

阙白好像整个人都在融化。

尖叫中,顾何止隐约察觉到,阙白似乎在他肩头蹭了蹭。

“没事的,阿止,我已经知道错了。”

“我以后不会再惹你不高兴了。”

“我们……”

轻柔甜蜜的呢喃逐渐被节奏怪异的含糊咒法所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