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勉强也就忍了,大过年的吵架晦气,可是你们家未免也太过分了,从过年前一直吵到过完年,这都快一个月了天天都在楼上吵吵,是逼得我们用震楼器是不是?”

顾何止的脸色变得惨白。

他呆呆地看着面前气急败坏的女人,喃喃重复了一句。

“……从过年前就开始吵?”

女人听闻双目圆睁,狠狠地瞪向了顾何止。

“不然呢?”

“过年,这里就只有我一个人。”

顾何止艰难地说道,呼吸渐渐变得沉重。

一股冷意顺着脊椎慢慢攀爬,然后逐渐蔓延到他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