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味的糖。”
江初言与贺渊对视了一瞬,片刻后,他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谢谢,陈皮糖就好啦。”江初言嘀咕了一句,“而且我不晕车……你放心开就好。”
……
果然,重新上路后,车子的颠簸程度远远超过之前。
最糟糕的是,那只鸡的尸体明明已经被封了那么多层,那股血腥的气息却格外浓郁,一直萦绕在车厢里。
坐在后座的三人首当其冲,被那股又腥又甜,仿佛还泛着尸体微温的气味熏得直作呕。而之前无比活泼开朗的白珂也完全失去了精神,一张脸惨白惨白,连面部肌肉都是扭曲的。
车厢里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欢声笑语,只有此起彼伏的干呕声。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江初言忽然听到了一声细若游丝的呜咽。
【“别――”】
【“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