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往朱景强身上靠过去,闭上眼睛,嘴角微微扬起个笑意,长长吐口气,低低呢喃着:“给擦擦脸,不想动。”
“好……”
躺在床上,感觉到那双温厚的大掌拂开前额的发,紧接着湿热温软的毛巾轻轻的从脸上擦过去,每个毛孔都舒服的不得,喉咙里咕哝两声,白烟坦然恣意的享受着份体贴和疼惜。连同脖子和手都被擦过,脚被热热的水烫洗过,听着朱景强关门走出去的声音,他闻着被子上面太阳的味道,懒懒的睡过去。
醒来后,不意外的受到姥姥的眼泪攻势,在老人哭的稀里哗啦,眼泪和鼻涕都蹭到身上的时候,他握着朱景强的手,觉得切都很好,那么亲近的人,还全部好好的在自己身边,会哭会笑,会直不分离。
没有什么比个更好的。
活下来,不管是怎么活的,都要抛开切,照着自己的心意来活。
等到老人哭过发泄过后才开始发起威来,连同几个月去哪里,做些什么,心脏有没有疼痛等等问的那叫个详细,白烟自然不能实话,不然将会再度遭到眼泪攻击,他只几个月去南方散心,没有什么意外发生,而且次回来讲会好好的陪着,再也不会随便离开。
虽然三人在起,可还是老人直在问,白烟直在答,朱景强只是默默听着看着,等到吃过晚饭,他才提出要带白烟去医院检查。老人恍然拍额,直自己糊涂,嫌弃自己腿脚慢,就让朱景强赶紧的带着白烟去医院。
白烟不想去检查,他下意识的不愿进医院,但是看着朱景强脸担忧的样子,又不忍拂他的意,只得低着头闷声跟着。
朱景强的车子早就卖,两人搭公交车去的,看到他直不话,朱景强猜测着他的意思,领他去另外家医院。
虽然还是不乐意,不过白烟实在是什么也不能,更何况自己几个月里,他确实是非常的虚弱,几次都有喘不过气和眩晕心悸的感觉,他努力笑着,跟朱景强挂专家号,起去三楼的科室。
“他几个月之前做心脏移植手术,后来就去外地,现在就想检查下,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朱景强把白烟按在座位上跟医生主动起来。
那个六十岁左右的大夫看看白烟,伸出手:“病历。”
“没有,而且之前也不是在家医院做的手术,大夫看看是不是需要检查什么,确认没问题。”
那大夫皱皱眉:“心脏移植?几个月之前,确切日期。”
边问着,边拿出听诊器凑进白烟。
“四个多月。”
“恩,吃着药吗?有没有进行过什么活动,都是在家里休养还是在外休养?”医生把手伸进白烟上衣里听着心跳。
“吃药?”朱景强看向白烟。
白烟脸有些红,低下头不吭声。朱景强叹口气,知道他肯定没吃,只得跟医生:“没吃,也没休养,几个月直在外奔波。”
医生收回手,来回打量着他们:“确定做过心脏移植手术?”
“是的。”
“不可能。”
两人对望眼,白烟脸色忽然绷紧,迅速站起解开自己外套的扣子,接着掀起里面的衣服,露出道长长的缝合伤口还有心脏处圆圆的崩开的痕迹。
大夫仔细看会:“心脏移植手术?没吃药,确定没吃药?什么药都行,片也没吃?”
白烟摇头。
“大夫也没让吃?”
白烟低头,小声:“给几种药,不知道是什么,也没吃。”
大夫叹气:“不知道们怎么回事,可如果真的移植心脏而且没吃过药又长途奔波几个月,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三不出就会死在外面的。不过看两个伤口,个圆形的是被异物插入,然后才动手术的是吧?是谁告诉移植心脏的?”
“不吃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