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似乎被人翻来翻去,轻柔搓洗着,鼻尖若有若无的飘来一阵沐浴乳的香味,再过了一会,被人翻着趴下,身后那个地方被插进一个冰凉的东西,白烟觉得很疼很凉,可是手指头都不能动一动,更不要说反抗了,从那个插进来的东西里,一股股凉凉的水不停往里灌,小腹很快就开始涨起来,涨的发疼,而那里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白烟疼的想要翻滚,可根本无法动弹,很快有人扶着他坐起,后面堵住的东西被弄开,水全部涌出来,就这样,反复了不知多少次才算完,白烟觉得很难受,想要好好哭一场,那种身不由己在别人的控制下排泄的感觉让他觉得太屈辱。
好在结束后就被放上了床,软软的被面让他很快意识再次沉沦。
脑子里昏昏沉沉的,跟以往早晨被迫要早起的那种迷糊完全不一样,这种感觉太过难受,身子很重,脑子很沉,像是陷进了沼泽里,不断不断的往下陷。
白烟以前也做过类似的梦,像是睡着睡着就忽然梦到从高空跌落,然后全身猛的一抖就醒过来,可是这次是一个缓慢的过程,他看着自己一点点往下落,就是醒不过来。
很快,他就意识到,这个情况跟前一段时间刚做完手术后的情况差不多,那时是因为麻醉药的药效还没完全散去的原因,但是这次呢?白烟那仅能调动的一点意识怎么也想不到原因。
不知究竟过了多久,一会昏过去,一会醒过来,等到他彻底醒来的那一个瞬间,发生的事情立刻钻入了脑子,他是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而昏睡的,如果他没猜错,那大概是乙醚。
之后,在乙醚的作用下,他大概是做了不少噩梦。睁开眼睛打量着四周,现在不知是什么时候,窗帘拉的紧紧的,看不出一点光亮,他躺在一张非常大的床上,铺的是黑色的丝绸被面,光滑细腻,撑起双手看着四周,这间房子很大,摆设不算多,很精致并且很讲究,白烟坐起身低下头思考,他跟朱景强都是再普通不过的工薪阶层,就算有人不长眼病急乱投医要绑架了他胁迫朱景强付钱,可这么个豪华奢侈的住处,怎么看怎么不像临时窝藏人质的地方,明显这里是个有钱人住的地方。
坐了好一会体力渐渐 恢复过来,白烟赤着脚走下床拉开窗帘,还是夜晚,不知还是不是自己十八岁生日的夜晚,这里附近没有那么多建筑,只有远远相隔的别墅亮着灯,四周,空旷寂寥。
白烟咬着下唇心里有些发慌,为什么被掠来这里他不明白,还有朱景强会不会担心,会不会慌张急切的四处寻找自己,会不会痛苦的自责不已。
正在思考着可能的情况时,身后似乎有什么人逼近,几乎听不到脚步声,只是那种强烈的压迫感让他觉得脊背一阵发寒,白烟迅速转身后退两步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刚才还空无一人的房间里,那张大床上坐了一个男人。
阴暗的空间,一切物象都不是很清晰,尽管如此,那个人仍旧有着极其强烈的存在感,他有着宽阔的肩背,冷硬而慑人的气息,内敛沉稳的呼吸,他仿佛悠闲自在的如同在跟一个老友聊天一样,双腿交叠的坐着,用那双晶亮的像兽一样的眼睛直直的望着他。
白烟只觉得浑身僵硬,两只手在背后紧紧扯住窗帘,吞咽了一口口水,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勉强发出声音:“你……”
“坐啊。”那人忽然出声,打断了白烟的话,他声音冷淡又闲适,抬起一只手指了指自己身旁,示意白烟坐过来。
“我……”白烟心跳越来越快,他不明白这人究竟要干什么,心里慌到极点,此刻他甚至希望眼前是拿着刀子胁迫自己要给钱的人大概也好过这种情况,他退后两步,绷紧了身子戒备的看着那人。
那人轻笑两声,看起来没有介意白烟的不听话,只是继续用那双眼睛紧紧盯着白烟。
“你坐,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