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哪弄来的?」
「遵王子的吩咐,石头低下的迷药,我们每次都有换的。至于庆离新中的迷药……」空流回忆了一会,禀道:「前几天那女人出了一趟门,回来之后,庆离就有又重陷昏积的迹象。属下猜想,她那一次根本就是出门和同谋主者会面,见面时亲自取新炼制的迷药。」
事情的实况确实如此,空流倒是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对于庆离这个所谓的盟友,贺狄向来都是不以为然的,同国不管谁掌权,反正都需要讨好手握双亮沙资源的单林,不愁自己捞不到好处。
同国是距离单林最近的大陆之国,从战略上来说,同国内斗越多越衰弱,对单林就越有保障,何乐而不为?
贺狄还有心思开玩笑,「这样也挺有趣的。一个大肚子的长柳公主,一个中了迷药的庆离,还有一个狐狸精似的女人,凑在一起,比看猴子戏还精彩。」
子岩最不屑贺狄幸灾乐祸的嘴脸,又猛地想起一事,朝空流问道:「那女人的事,我不是曾经写了一封书信,托你转交鸣王吗?怎么到现在也不见鸣王回信?」
空流没吭声,却像贺狄投去一个请示的眼神。
子岩狐疑起来,转脸去看贺狄,「鸣王的回信呢?」
「哪里有什么回信?你的信他又没看到。」
「什么?」子岩大吃一惊,「为什么没看到?」
「没送。」
子岩「腾」地一步走到他面前,「你再说一次。」
贺狄耸肩,「本王子没让空流送。」
「为什么截住本专使的信?」
贺狄的回答,把子岩气得呼吸一滞,「你是我的男人,我不喜欢你老和鸣王通信。」
子岩几乎被这没廉耻的混蛋气晕过去,天上地下,没见过这么大言不惭而且不顾大局的!
「那封信极其重要,你难道一点都不知道吗?裳衣和王叔有所密谋,同安院中发生的事情,都和鸣王安危有关,要是鸣王不知道此事……」
「废话,」贺狄一听见什么鸣王安危,火气自然而然就往外冒,故意摆出毫不在意的样子,激怒子岩道:「既然如此重要,上次在妓院一同喝酒时,鸣王就坐在你对面,你怎么不和鸣王提出来?难道专使大人只会写信,不会说话?」
子岩被他说得猛地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