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最值得费心的事。」
「贺狄殿下!请你……」子岩蓦然提高声调。
「好好,算了,本王子这次顺着你。」令人惊讶的是,贺狄居然好脾气地退让了。他松开手,像为了平息子岩怒气似的,让开了一点位置,不过片刻,又欺身上前。
子岩打算侧身避过,但迷药解开后,身体虽然恢复了活动能力,但还未能如从前般灵活,只慢了一线,贺狄强壮的臂膀就已经环住了他的腰,让他之后不得不满怀耻辱地靠在男人怀里。
「放开。」
「反正你全身无力,靠一下也不错啊。本王子的胸膛是天下美女最向往的地方,谁不巴望在上面靠上几天几夜?现在都便宜你了。」
子岩憋了一肚子气。
体力在颠峰时也最多和贺狄打成平手,子岩很清楚现在的自己无论是体力上还是心力上,都不是贺狄的对手。对于贺狄的行事,子岩自问也有几分认识,这种时候最好的应对莫过于不予应对。
察觉贺狄又开始肆无忌惮的说那些无耻的令人脸红心跳的胡话,子岩不再理会自己被谁搂着,眼观鼻,鼻观心,闭上双眼,不再做声。
往常,这种反应都会引发贺狄的又一轮戏弄。
他是那种天生无法忍受被忽视的人,霸道得不可理喻,每次发觉子岩试图不理睬他,都会不断寻找更激烈的方法逼得子岩不得不和他继续纠缠。
可这一次,贺狄却识趣得过分。
「烦人!」发现子岩又摆出抗拒的姿态后,贺狄用极不耐烦的口气低骂一声,却放开了子岩的腰。
子岩再次奇怪起来,甚至睁开了眼睛。
事情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