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光直迎上若言的视线, 片刻後低头盈盈拜倒 ,语气无比平静 「王兄放心 。」
妙光背影消失在门外, 若言挺直在华丽空旷行宫内 ,默默不语 ,忽然扬声道 ,「来人 ,传思蔷 。」
片刻後, 打扮得毫无瑕疵的思蔷跨入门中 ,抬头看见若言站在厅中, 宽厚笔挺, 充满压迫力的背影就在眼前 ,赶紧跪下道 「思蔷奉王令 ,前来伺候 。」
「起来吧 ‘若言背对著他 ,思蔷看不见他的表情, 只听见离王淡淡命令道 「到软席上, 躺下吧。 」
「是。」思蔷站起来 小心翼翼走到软席边躺下 一直垂著眼 丝毫不敢看那个传闻中残暴可怕的离王一眼。
他不是离国人, 而是离国大军压境繁佳後 ,那些还怀著苟安奢望的繁佳大臣送来讨好若言的娈童。
看他同一批送来著娈童共有十二人 ,都是容貌姣好未经人事的处子, 别说男人, 连女人都未见识过。
第一次集体拜见离王时 ,虽然跪著不敢抬头, 他还是敏感地察觉离王的视线从一开始就定在他身上 ,使他如针毡般淌了一身冷汗。
但奇怪的是 ,从那一天後 ,离王却从未召唤过他伺候 同伴偶尔有被召唤过去伺候都是血淋淋抬回来, 後庭
创口惨不忍睹。
听说伺候男人 ,第一伺候後庭难免受伤, 毕竟自己只是草芥般的玩物 ,权贵中没有人会怜惜, 哪里管你是不是第一次 只要尽兴就好。
而离王若言, 正是传说中极可怕的魔王。
「你在发抖。」
头顶上声音骤然传来 ,吓得思墙猛一个冷颤。
这即将把他的祖国撕得支离破碎的离王, 竟已经无声无息到了他身边, 就坐在软席一端 ,深邃不可测度的黑瞳正犀利地打量著他。
「大......大王......」
一根修长尊贵的指忽然点在他唇上, 低沉命令 「不许咬 本王今晚不想看见你的血, 闭上眼。 」
思蔷颤栗著松开咬住下唇的皓齿 ,听天由命地闭上眼。
等待著大难临头的时候, 却听到那个充满霸气的声音问 「思蔷 ,这麼多送来的娈童之中 ,本王指记住了你一个的名字 你知道为什麼吗?」
思蔷怯生生道:「思蔷不知道。」
「别睁开眼, 你敢睁开 ,本王就剐了它们出来。 」若无其事地警告了一句 ,若言语气又变得柔和 ,浅浅笑起来 「那是因为你有些地方 ,很像一个人 。」
思蔷不敢开口问像谁, 只遵从王令, 紧紧闭著眼睛。
若言似乎在对他说, 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幽幽道:「那个人闭著眼睛装睡的时候 ,很像你现在这样 ,只要我轻轻一碰 他就会不由自主地发抖 。」
他用手一抚思蔷肩膀, 果然思蔷浑身一阵颤抖。
「你在装睡吗?装又装得不像 ,怎麼能瞒得过本王?这微微颤抖 ,好像一只著了凉的小猫, 可你的爪子, 却又那麼尖 ,一挥之间 ,毁我数万离国大军 。」
若言的指尖在思蔷嫩滑的下巴来回摩挲, 偶尔猛用指甲刺入吹弹可破的肌肤 ,虽不见血 ,也疼得思蔷双眉紧锁 ,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思蔷被他警告在前, 双眼连一条缝都不敢睁开, 只能仰躺在软席上任他玩弄, 忽然又听若言极温柔地道:「别怕 ,你虽然现在怕我, 但